“寻常叫汝等到牙门议事,汝等不是打马球便是逛牙行,某便是想与汝等说,也难得聚齐汝等。”
“今日看了他人手书,便开始对某拔刀相向了?”
韩君雄知道这群人吃硬不吃软,尤其是在这种问题上,他但凡唯唯诺诺,这群家伙是真的敢对他动手,因此硬气回怼众人。
“狗鼠的家伙,莫要放屁,某等还未拔刀!!”
“那且说说,这姓刘的陇右狗奴是否如信中所说苛待某等!”
“对!若是不讲个清楚,今日便把这牙门给烧了!”
“烧!烧!烧……”
众多军头不断起哄,声音唤来了更多牙兵,人越聚越多,看得韩君雄都不由得额头冒汗。
他当初不愿意当节度使,就是因为这群家伙难以管理,不曾想这群家伙杀了何全皞后,却更加跋扈了。
他若是不说个清楚,他今日恐怕真的走不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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