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重荣见他询问,顿时也来了兴致,嘲笑道:“这河东的牙兵倒是跋扈,可惜都是软脚兵。”
“五千多人作乱,被杀七百多人就投降了,我军阵殁不到二百人,后方还有一万兵马,以及四千多伤兵。”
“这么说,阵殁了五千多?”安破胡皱眉,见王重荣点头,不免叹气道:
“如今的兵卒,比起昔年的老卒,着实有些……”
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只能摇摇头。
反倒是王重荣见他如此,不免解释道:“河东关隘难以攻打,弟兄们大多都阵殁在攻城之上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”
“阵殁五千四百余人,便击破了拥兵五万的河东镇,这已经是不世之功了。”
安破胡摇摇头:“话虽如此,但其中一万五千都是新卒,余下三万五千还有上万兵马投降,这功绩比起殿下而言,还是差了许多。”
王重荣闻言心里无奈,若是安破胡将他标榜刘继隆,那这战绩自然差了些。
毕竟刘继隆出战以来,除了当初朔方之役的战果不太好看,其它几场战役的战果都十分亮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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