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刘继隆从未呵斥过他,但他每次见到刘继隆,都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威压。
“今年朝廷岁入四百二十余万贯丝绢杂项,一千七百二十五万石田赋,除养军及维持朝廷及地方衙门运转外,尚能积蓄二百四十六万石税粮。”
“此外,诸镇奏表起运夏粮五十六万石,秋粮七十二万石,此批起运粮草,将尽数运抵滑、宋二州。”
“天平军张思泰,趁朝廷平叛而作乱,先帝不得已,只能兹授其天平军节度使之职。”
“然此僚三番五次拒绝起运,臣以为不讨平,不可彰显朝廷威严。”
“此外,义昌军节度使卢简方亦两年不曾起运,几次拒绝朝廷催促,臣以为理应纳入讨平之列。”
刘继隆的话音落下,朝堂上不少心向大唐的官员,纷纷在心底叹了口气。
若是刘继隆出兵讨平义昌、天平,那北方就只剩河朔三镇和昭义、兖海五镇了。
淮南与徐泗又与刘继隆关系暧昧,待刘继隆讨平五镇,二镇恐怕转瞬间便要归附。
若是淮河以北尽属于他,那距离他三辞三让,又还能有多远,届时洛阳城内上百宗室又该是何种下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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