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手遣散众人,陈靖崇便沉下心来,好好准备起了东进事宜。
与此同时,王式也将此间情况书写信上,派快马连夜送往洛阳。
不过四百里路程,在快马昼夜不停的疾驰下,王式的手书在翌日黄昏便送抵了刘继隆手上。
刘继隆坐在内宅院内的正堂,感受着火墙传来的热气,身上的寒意也被驱散了几分。
“他们还是识大体的,知道什么可以耽误,什么不能耽误。”
“陈郎君识大体又有何用,下面的人终归看不清。”
刘继隆感叹着,但这时封徽却带着侍女走到他身旁,边说边为他泡茶,摆上糕点。
摆好糕点,封徽才落座刘继隆身旁,试探道:“今日仅废除一条政令,便引来如此震动,若是日后陇右官学待遇尽皆废除,他们又会闹出什么事情?”
“这几日来寻妾身的夫人不再少数,她们都希望妾身能规劝您。”
刘继隆闻言,不免伸出手揉了揉眉头,询问道:“细君以为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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