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多事情,不能仅仅只考虑我们,还需要多多为别人考虑。”
“汝等莫忘记,汝等出身陇右不假,可汝等麾下大多都是关内、山南、京畿、河南等处弟兄。”
“汝等要占便宜,便要冷落这些弟兄的家乡吗?”
陈靖崇毕竟自小在张氏族中学习文化,自然要比这些只经历过扫盲的将领能说会道。
他们被陈靖崇这么说,顿时也变得有些支吾,不知道该怎么说,只能看向斛斯光。
斛斯光虽然勇猛,却性格太直,不然昔年也不会被李骥三言两语就煽动。
若非他心底始终以刘继隆为先,李骥和马成的下场,便是他的下场。
但即便如此,他却并未学乖,依旧性格不改,所以看到陇右的弟兄们被陈靖崇呵斥,他便连忙道:
“殿下即便要废除政令,也应该召某等前往洛阳,商议过后再定下才对。”
“弟兄们不明所以,只觉得受了委屈,抱怨几句也正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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