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淮鼎破口骂着秦宗权,同时咬牙看向杨复光:“朝廷的援军何时抵达?!”
若是放在十几年前,尚在河西驰骋的张淮鼎,自然不会如此慌张。
然而十几年的承平生活,早就让他从河西驰骋的健儿,成了大腹便便的色令内荏之徒。
五千兵马坚守伊阙关,以此抵抗城外近十万军民,他并无把握。
对此,杨复光则是佯装沉稳:“朝廷在洛阳还有五千神策军,陕虢更有一万五千兵马,何必慌张。”
“某会再去催促,这伊阙关高大,城内又有五千兵马,怎么说也能坚守一个多月。”
他话音落下,不给张淮鼎反驳的机会便起身向外走去,等张淮鼎反应过来,他已经走出了牙帐。
“猪犬的阉狗!”
张淮鼎咬牙暗骂,张淮铨见状也开口道:“河阳军只有一千二百人披甲,我们的人倒是披甲了,不过四千多人,恐怕难以坚守一个月。”
“更为关键之处在于,这阉狗早就将神武军的将领换成了他们的人,那群人某看过,都是酒囊饭袋之徒,根本没有什么调度兵马的才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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