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后者已经达到,不论是臭名还是青名,你我皆已记录史书之中。”
“这前者,吾观望天下,也只有刘牧之才能做到。”
“想想在陇西、陇东因你我而死的将士与百姓吧,大唐积重难返,你我都没有能力将其扶立。”
几句话说罢,王式瞬间佝偻了起来,仿佛将胸中憋着的气都释放出来了。
郑畋被他说的沉默,也不反驳,只是低头闭嘴,眉头紧皱。
马车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,只剩下街道上百姓的谈笑声,以及马车行走的马蹄声和轱辘声。
两刻钟缓缓过去,当马车停在南衙时,王式深吸口气:“某言尽于此,该如何办,便看你的了。”
他起身走下马车,而郑畋则是多坐了半盏茶,末了才看向车夫:“送老夫回府吧……”
他这话略带叹气,不知道是认命还是叹息王式的决定。
不过不管他们怎么选择,都阻挡不了刘继隆想要东进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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