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只懂得流窜,那必然是流贼。
想要争鼎中原,必然要拥有忠心于自己的地盘。
天平军节度使固然诱人,但夺取天下却更诱人。
当然,他却不敢暴露这样的野心,毕竟关中的刘继隆都尚未称帝,他实力尚且弱小,自然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称王称帝。
只是他心里已经有了这份想法,他不相信刘继隆一奴婢都能成就如今大业,他黄氏世代庶族,还会不如奴婢。
“这……”
尚让看出了黄巢的野心,但他并没有感到高兴,而是觉得自家节帅似乎想的太远,想的太多了。
官军面对汉军,尚且不断惨败,而他们如今连康承训所率三万官军都不是对手,如何敢有争鼎天下的念头?
只是这话他不敢说出来,他担心黄巢会疏远自己,也担心自己会失去权力。
想到这里,他只能沉默下来,而黄巢的目光也扫视了众人,最后将目光留在了衙门内的朱温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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