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自家叔父的询问,相貌清秀,身长中上的张淮澄恭敬回答:“收得七百五十四亩土地。”
“此外,这些土地上的百姓,也按照叔父您的交代,每月借粮五斗,租子按照府里三成,农户七成来征收。”
张淮澄说罢,张议潮叹气颔首:“老夫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……”
“若是刘牧之打来,局势会变好吗?”张淮澄忍不住询问,他与刘继隆并未见过面,只是常与兄长通信时了解刘牧之。
“他虽然平日有些踌躇,但对百姓向来宽厚。”
张议潮评价着刘继隆,叹气说道:“只是他刚刚攻下关内道和京畿道,南边又不稳定,想来不会立即东出,最少也需要一两年的时间。”
“叔父。”张淮澄忍不住说道:“若是刘牧之继续打过来,那朝廷会去哪?”
“去哪?”张议潮脸上露出思索之色,想了想后才道:“若是河东无事则撤往河东。”
“若是河东有事,那便只能撤往江南了。”
“不过自建业为隋帝所毁以来,江南便再无几处可用宫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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