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三年前的这个时候,朝廷的粟麦绢帛等物折色后,可是足有一千八百余万贯财政收入。
而今丢失关中与三川,加上河淮闹蝗灾,各道尽皆请削起运,朝廷能收到的赋税,竟然只有七百万贯了。
七百万贯够做什么?
想到这里,李漼忍不住开口,却又因为喉咙瘙痒而咳嗽起来。
田允端来蜂蜜水,李漼饮下,润了润喉咙后,这才平复道:“眼下朝廷度支如何?”
“回陛下……”于琮重新作揖,回应道:
“京西北诸镇遭叛军所侵,神策军又遭受重创,眼下朝廷仅需维持义武、昭义、义昌、陕虢、河阳、河中、河东、大同、三川等处部分军饷,另维持神策军及禁军即可。”
“诸镇所需军饷,臣查明所需,朝廷应供给二百七十万贯,北衙六军所需七十四万贯,百官俸禄开支一百二十余万贯。”
“余下尚有神策军所需开支,但神策军迟迟未曾交出兵册,故此户部与度支无法查算……”
于琮的话,倒是让李漼忍不住露出了诧异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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