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您要割据河西与西域,简直易如反掌……”
“荒谬,某怎会如此?!”张淮深厉声打断了李明振这番话,而李明振见他生气,不仅不难受,反而高兴道:
“既是如此,您更应该表露态度,将大郎君送往长安,说不定能与汉王殿下学些本事。”
“哼!”张淮深冷哼,略微骄傲道:“论行军打仗,刘牧之与我难分伯仲,何必让大郎去寻他学?”
“如今西州引入百姓二万,光壮丁便万五之数。”
“若是今年丰收,明年我军便可攻入焉耆,收复焉耆失地。”
“此役,倒是可以让大郎君跟着某好好学学行军打仗之事。”
李明振也不揭穿,反而恭维道:“若是如此则最好,待大郎君前往长安,也能凭此经历,得汉王殿下欣赏。”
张淮深微微颔首,接着看向城内那些交头接耳的唐军降卒。
“得为这群人寻些女子,若能使他们在安西安家落户,便能省去不少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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