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瞻闻言摇头,坦然作揖道:“陛下,山南东道精锐已失,所谓两万精锐,实际上不过是一群披甲的恶少、坊棍罢了。”
“臣以为与其操训他们,不如抽调忠武军、宣武军军将,重新招募兵马。”
“此外,都畿兵马如何,也得臣亲自查探,才能知晓能否作战。”
“倘若不成,与其操训这些兵痞,不如从流民中招募老实本分者操训。”
刘瞻话音落下,李漼眉头紧锁,路岩则是高高挂起,于琮则是在计算需要多少钱粮。
其实李漼也知道,刘瞻的思路没有问题,但朝廷的钱粮,确实不足刘瞻募兵十五万。
募兵十五万,且不提甲胄军械就需要四百多万贯,单军饷便恐怕不少于四百万贯。
朝廷今年才收上来七百万贯,拿什么来募兵十五万?
李漼沉吟片刻,最后露出颓色:“刘相,非朕不愿,乃国库空虚所致。”
他看向主管户部度支的于琮,当着刘瞻的面询问道:“府库中还有多少钱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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