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节帅,我军已经向官军营垒靠近一百七十步了,还有不足三十步的距离,今夜最快能在丑时(1点)挖抵,但若是关隘内有坛兵倾听,我们恐怕还未靠近便被发现了。”
安破胡说着自己的担忧,而所谓的坛兵,便是陇右军此次攻打关隘,试图挖掘墙根时,躲在大缸内倾听土中声音的兵卒。
他们通常耳聪目明,只需要贴着坛子,听到响动就能大概知道城外有人在穴攻。
这确实是个问题,但刘继隆却有自己的手段。
“今夜我会让张武将火药分散,火药不停地爆破,定让听坛兵无法探明是否有人穴攻。”
“既然你有把握在子时掘到寨下,那便让人截取几节树干,掏空后裹着铜皮,塞入火药,趁掘土至土下时引爆。”
“我率兵在后等待,若营墙被炸开,我即率兵进攻营寨!”
刘继隆向安破胡交代着,安破胡闻言连忙作揖:“节帅放心,末将定不辱命!”
“去吧,先去好好休息,晚上就看你们的了!”
刘继隆安抚着让他离去休息,随后自己也下令军中兵马好好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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