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千斗?!”
黄巢倒吸了口凉气,毕竟黄氏每年贩卖私盐,所卖出的私盐也不过一万七八千斗,获利不过三千多贯。
以如今官盐的价格,八千斗官盐,起码需要近三千贯钱财。
如果再刨除每年给冤句县官员送礼,以及维护麾下那百余名家丁的开销,那一年到头不仅没赚,反而还赔进去了。
“唉……”
黄父长叹一口气道:“自古以来,民不与官斗。”
“去年的帐,你们都看过了,我们经营私盐,所获不过三千八百余贯。”
“宅中家丁、奴婢开销,每年不下二千贯,买盐又得二千八百贯。”
“好在我黄家世代贩盐,在这冤句县购置了五千亩庄田。”
“以今年粮价,我们收获六成后,卖粮买盐,应该还能有几百贯结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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