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接下后,杨信这才如此重负,朝黄巢作揖行礼,不再言语。
黄巢接过匣子后回了一礼,接着把匣子交给身后家仆。
待家仆们牵来马匹,他与家仆们翻身上马,在杨信注视下策马离去。
杨信隔空作揖,直到黄巢等人消失在官道上,他才叹气返回了马车内。
与此同时,随黄巢踏上归途的某名家仆也看向了黄巢。
“郎君为何不应杨郎君之邀,前往那陇右呢?”
“以郎君之才,即便当不上校尉,也能担任一旅帅才是。”
家仆们不解黄巢的做法,黄巢闻言则表情复杂,苦涩道:
“昔年邀请我之人不在少数,而我屡次三番拒绝他们,只为证明能考上科举。”
“如今科举十余年而不得,若是让他们得知我名落孙山,投入陇右,不知会如何嘲笑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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