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议潭看向张淮铨空空如也的身后,忍不住询问。
张淮铨闻言呈出礼单,接着解释道:
“杨押衙送了寿礼便离去了,听闻是要去送他那位朋友。”
“嗯……”
张议潭点了点头,这些日子,杨信常领他那朋友来府上喝茶,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。
为了不让张议潮继续骂张淮鼎,张议潭借着这个机会主动说道:
“那位黄郎君倒也是个妙人,只是生不逢时,几次科举而不得。”
“哼!”张淮鼎冷哼一声,接着说道:“我瞧他年近不惑还一事无成,杨押衙几次邀请他,他却推三阻四。”
“这等人,即便返回家中,也注定泯然众生,伯父何须挂念?”
张议潭闻言摇摇头道:“我瞧他只是心高气傲,若说才干,却恐怕不输你那大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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