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,你的意思,我与你阿耶都明白,但河西局势如此,这些日子你也听了不少。”
“你阿耶只是不希望你们把头系在腰间,担心你们安危罢了。”
“若是你心中不情愿,那我今日便手书将淮深唤来长安,令你接管河西。”
按理来说,张议潭不应该开口,毕竟在河西的博弈中,是他的长子张淮深得了最大的“好处”。
不过在张议潮看来,匹夫无罪、怀璧其罪。
自家这些孩子没有一个能管好河西,把河西交到他们手上,不仅河西会因此而遭难,就连他们也会身首异处。
因此在他看来,张淮深实际上是为整个张氏做出了牺牲,偏偏自己的二郎不知好歹。
“伯父,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张淮鼎口是心非说着,这让张议潮心里升起无名火来。
若是张淮鼎大大方方回应,那他即便才干不足,气量却也足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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