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再派五百精骑向嘉麟探索,看看杜噶支有没有勾结称勒,让称勒驰援他。”
“是!”曹茂作揖应下,转身走出牙帐。
见他离去,刘继隆也整理了自己这一路所写的书册,装好后便看着兵卒们走进来,为他迁徙牙帐。
与此同时,得知己方死伤的杜噶支也不免暴怒。
“五百人依靠马城河驻守,还有营垒相助,就守了不到一天就丢失,你们是蠢货吗?!”
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百七十六名甲兵,杜噶支心痛不已。
他不是心痛那三百多条人命,而是心痛那三百多套甲胄。
姑臧的甲胄产量,每个月也不过五十多套,而今一下子就丢失了三百多套。
一想到他需要花费大半年来打造这批甲胄,他的心就阵阵刺痛。
当然,比起这三百多套甲胄,今日更让他后怕的,是陇右军的纪律与战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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