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如此,刘继隆也可以说是脚不沾地。
正如当下,他才看完张嫂把孩子送走,后脚他就走进了卧房内。
卧房内的婢女们正在端离血水,几名负责接生的嬷嬷与女医也在照顾封徽。
刘继隆没敢凑上前,只是隔着两三步询问道:“细君?细君?”
他小声询问,但封徽并未回应。
她此时满头大汗,脸色苍白,瞧得刘继隆有些后怕。
女医见状小声提醒:“节帅,夫人刚刚劳累,一时半会恐怕醒不过来,您不如还是去东花厅等着吧?”
“好!”刘继隆秉着专业事情交给专业人的原则,不舍的看了看封徽。
好在她虽然没有动静,可呼吸却十分均匀,不像有事的样子,刘继隆这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他走出卧房,当即见到一名嬷嬷在外等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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