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党项已平,夏绥宥银四州节度使的位置必然闲散,不曾想竟然遇上了叛军哗变作乱。
想到这里,田在宾有口难言,而此时身为田在宾麾下幕僚的王群却站出来作揖道:
“使君何必担心,莫不是忘了寅宾馆还住着一位贵人?”
“贵人?”田在宾错愕,但很快反应过来:“你说的是陇右的陈押衙?”
“没错!”王群连忙点头,随后解释道:
“这陈押衙每年与我夏绥贸易十余万匹粗布,倘若您出了事情,那这笔买卖岂不是又要重新和另一人开始详谈?”
“下官以为,王守文等人戍边凉州六载,不可能不知道刘继隆威名。”
“不如请陈瑛派人出城询问他们意图,若是路过,便让他们加快脚程离去便是。”
王群说罢,田在宾却有些踌躇道:“我食朝廷俸禄,倘若不能御敌,那……”
“使君此言差矣。”王群见他踌躇,当即为他开解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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