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告诉阿翁,便说我这些日子十分忙碌,脚不沾地,你也鲜少能看到我,若是见到我,必然会将书信的事情告诉我的。”
“为何这么说?”
封徽略微不解,毕竟她几乎每日都与刘继隆在一起,刘继隆即便留宿西花厅,也会回到内堂卧房休息。
正因如此,封徽得知自己害喜后,便想着帮刘继隆再纳些侍妾,避免刘继隆自己没了新鲜感,在外面找人。
她主动找人,总比让刘继隆自己或他下面的人瞎找要好。
“你按照这么说就行。”
刘继隆轻笑着回避了这个问题,毕竟凉州的事情至关重要,只能是他与张议潮、张淮深三人知道,多一个都不行。
“好吧。”封徽颔首应下,随后开口道:
“妾如今害喜,郎君若是有所需要,便去西花厅暂且住着。”
“此外,妾害喜的事情也会告知阿翁,让阿翁与阿兄他们为郎君寻些新的侍妾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