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索勋军中有天使,张淮深不一定会动手,但对付毫无靠山的李渭和李仪中,却还不是手拿把掐?”
“更别提张淮深对刘继隆有恩,我观刘继隆不像恩将仇报之人,若是张淮深有难,他不可能不管。”
“哼……”李恩不满冷哼道:
“那刘继隆都割据陇右,自立门户多久了。”
“他如果真能记住恩情,早就出兵帮张淮深驱逐索勋了。”
“我早就说过,这些布衣出身的,偶得高位之人,大多都忘恩负义,这刘继隆恐怕也只是伪装得好罢了。”
李恩对刘继隆意见很大,不仅是瞧不起他的出身,更是因为他心里莫名嫉妒刘继隆。
一个牧奴出身的家伙,怎么就坐上如此高位了?
李明振对自家阿耶的想法心知肚明,因此他不紧不慢为自己泡了一杯茶,接着缓缓解释道:
“刘继隆没有出手,是因为他也身为人主,不可能用自己麾下兵卒性命来帮张淮深稳固统治。”
“可若是有利可图,能够壮大其势力,还能帮助张淮深,那您觉得他会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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