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的笑容是欣慰,而张议潮却苦笑道:
“来了长安,便不能麻烦淮深他们,得想办法自食其力才行。”
他来之前,只知道长安给他准备了官职和三千五百亩耕地,并不知道还有职田和其它物产。
加上他想让河西与长安断绝联系,因此自然要谋求长远之道。
“关中的私人马场不少,大多都在渭北,不过价格不便宜。”
“十匹种马,起码能配几百匹骏马,最少需要万亩草场才行。”
“你若是不嫌远,不如派人去北边华原置办草场,花费恐在五千贯左右。”
长安地价不便宜,哪怕华原县距离长安百里开外,万亩草场的也需要数千贯。
张议潮听后唏嘘,显然是没准备那么多钱财。
张议潭见状笑道:“无碍,我这些年积攒了些俸禄和赏赐,你若是钱财不足,我便与你共买草场,日后贩马为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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