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谟上任快三个月了,可剑南道每个月还不是有数百饥民迁入陇右?”
“剑南道如此,山南道能好到哪去?”
“我们仍然在发展,只是不如以前快罢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,但你们不用担心,属于我们的机会,很快就会到了!”
刘继隆发展到如今,可不是为了给谁当臣当狗的。
他之所以忍住脾气,主要还是知道枪打出头鸟,而陇右的底蕴更不足以当这只出头鸟。
唐廷虽然虚弱,但会昌中兴的老底还没吃干净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更何况陇右也不算骏马,顶多算马驹。
等南诏这个外敌与唐廷撕破脸,而内患的起义和叛乱将大唐力量消耗差不多,那时候才是他们登上舞台的时候。
“我同意你们来狄道,就是为了骂服你们,你们如果有谁不服,可以站出来和我辩驳,谁能驳倒我,我就同意造反!”
刘继隆瞧着众人,直白的把自己目的告诉了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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