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綯幽幽开口,目光看向同为宰相的魏谟,义正言辞道:“如果臣工都如卢少师这般,得不到自己所想的官职便消极怠工,那朝廷还如何运转?”
魏谟闻言颔首,对令狐綯作揖道:“令狐相所言有理,然当下无甚好人选,唯有选卢少师顶替封尚书,不然便只能暂停封尚书调遣之事。”
魏谟对事不对人,他知道山南西道需要镇得住场子的老臣,所以一般人是不能调入山南西道的。
封敖资历足够,顶替他的人,要么极有能力,要么极有资历。
卢钧虽然态度有问题,可他在朝四十余年,遍历朝廷内外之职,其晚辈子弟大多都已位至台司,不管是能力还是资历,担任山南西道节度使及兴元尹都不成问题。
不过令狐綯被卢钧消极罢工给折腾了大半年,现在恨不得把他罢免丢回家乡,哪有让他任职的可能。
二人争论不休,李忱见状只能皱眉道:“封敖调入京中之事暂且作罢!”
“陛下圣明……”魏谟作揖行礼,高唱圣明。
他不是没有看出皇帝在剪除陇右刘继隆的羽翼,正是因为他看出来了,所以他才阻拦。
在他看来,大唐已经经不起折腾了。
与其对付刘继隆,还不如想想如何改革税制,减轻百姓负担,加强朝廷收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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