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徽笑脸盈盈询问,刘继隆闻言却苦笑摇头:“不会的事情可太多了。”
见他如此,封徽也收起笑容,小心询问道:“郎君是因为阿翁要调入京城而忧虑吗?”
“嗯……有点。”刘继隆点头承认,随后继续道:
“剑南道那边,白敏中与杨复恭虽与我们进行口马贸易,但始终阻碍着,不让流入太多人口。”
“继续让白敏中任职西川节度使,届时再来一名不相熟的山南西道节度使,陇右的日子恐怕就不如阿翁在时了。”
随着刘继隆解释,封徽也秀眉微皱,片刻道:“妾倒是有一计,但不知该不该说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刘继隆很好奇,封徽会说出什么计谋。
见他准许,封徽也开口道:“白敏中虽然是牛党要员,但也并非无人敢得罪他。”
“妾便知晓一人,只要使君敢将陇右与剑南道的口马贸易之事告诉此人,此人定有办法上奏至尊。”
“届时至尊即便不信,也不得不将白敏中调往他处。”
“不过若是将此事捅出,那至尊难免会派人调查,届时若是查出陇右与山南西道的口马贸易,那便不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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