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父!”
张淮深急匆匆赶来,见到坐在番和县衙堂内的张议潮时,鼻子顿时酸楚。
张议潮两鬓斑白,面部的肌肉也有些垮塌,老了许多。
“辛苦你了……”
张议潮带着叹气说出这句话,张淮深闻言摇头:“侄儿这点压力,如何比得上叔父?”
“好了。”张议潮叹气道:“这些话不是我想听的。”
“淮深,我问你,若是你执掌河西,你想怎么做?”
“叔父,您这是何意?”张淮深猛然抬头,同时想到了圣旨的事情。
“叔父,以河西民力,西进不可为啊!”
“我没想过西进。”张议潮眼神复杂,继续问道:“你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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