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狐公虽然反对李相,却也并非牛党中人。”
“我不得朝廷所用的原因,恐怕是因为我岳父去世后,我曾进入李党骨干郑亚的幕府任事,这才被人关注。”
令狐绹虽然反对李商隐与李党的郑亚结交,并因此闹得十分不快,可这件事也并不足以让牛党针对李商隐,更何况牛党也并未针对李商隐。
大中三年,李商隐还曾应牛党白敏中之请为白居易撰写墓志铭,接着又为牛僧孺撰写奠文。
白敏中、牛僧孺都是牛党党魁,如果他们要针对李商隐,也不至于邀请他做这些事情。
真正要扳倒李党的,并非是牛党,而是另有其人。
李商隐正是因为被这位关注到了,因此才遭受打压,怀才不遇。
整个大唐,能有这种手段和权力的人,只有一位……
这个人,李商隐不敢说,哪怕他知道,他也不敢说。
“是至尊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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