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继隆敢于大胆启用他,还擢授他正五品的实职,这让他既感激,又警惕。
随着他来到陇右,这种情绪渐渐染上了一层好奇。
他很好奇,将陇右经营的如此超前之人,到底有何过人之处,又为何盯上自己。
在他的目光注视下,刘继隆轻笑一声,而后询问道:“在回答李别驾这个问题前,我有一个问题需要李别驾回答。”
“敢问李别驾,如何看待牛李二党?”
刘继隆的问题让李商隐心脏抽搐,毕竟他就是因为卷入牛李党争,才不得已蹉跎了十四年的时间。
当然,这十四年中有三年时间,他都是在家中为母守孝,怪不得旁人。
想到这里,李商隐深吸一口气,随后才开口说道:
“牛增孺图缓,李德裕事功,在下官看来,二者并没有对错,只是政见不一罢了。”
经历了那么多,李商隐也不像年轻时那么激进和冲动了,评价也更公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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