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,他便朝外走去。
不过在走出门口的时候,他却停下了脚步,转头看向刘继隆。
“历来先登者十不存一,死伤兄弟是难免的。”
“你初领兵卒,能留下四个弟兄已经做得很好了。”
他安抚着刘继隆,说着说着,脸上也露出追忆。
“我初次率兵上阵时,也折了许多弟兄,现在虽说当了校尉,可最初那几人的面孔却依旧在心底记着,难以忘怀。”
“只是世道艰难,你我之辈没有太多悼念过去的时间,早些平定这乱世,比独自悼念过去更重要。”
张淮深说完这话,便转身走出了门口。
望着那空荡荡的门,刘继隆沉默片刻,心里也不知道作何滋味。
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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