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篷与帐篷之间被他们挤占,八百甘州精骑分作数支,沿着帐篷与帐篷之间的空地冲锋。
刘继隆手握长枪在马背上抡圆,那动作行云流水,即便身处战场厮杀,也能游刃有余的刺、砸、挑死任何敌人。
在他的面前,不论是已经着甲的甲兵,还是未曾着着甲的轻兵,似乎都逃不过一死。
甲兵被他挥枪砸死,未着甲的轻兵被他挑死挑飞。
“都督!”
本该救火的庞特勒远见那面熟悉旌旗,还未想起刘继隆,便见到火势中一名骑将如屠杀猪狗般将沿道兵卒杀死。
他甚至未能看清此人面孔,便被几名甲兵护着躲入一处未着火的帐内。
与此同时,乱作一团的中军营地内,黠利也带着本部数十名甲兵试图组建防线,但却在顷刻间被张淮深率精骑引弓搭箭,面突死伤大半。
骇然之下,黠利只能在营地内仓促逃窜。
“别将!那好像是这群胡杂的大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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