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继隆对索勋单独躬身作揖,给足了他面子,随后才看向张淮溶与尚婢婢。
“虽说末将夺来了尚延心所部大纛,可尚延心并未折损太多兵马,反观我们死伤不少。”
“眼下,我们只能据城而守,同时派出军中马术精湛者着重甲,向西北张掖方向派出小股骑兵,以免援军遭到尚延心袭击。”
“没错!”张淮溶率先认可,然后看向尚婢婢。
“节度使麾下兵马受伤者不在少数,又经历恶战,想来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“不如将借六百军马给我,我派出将士去接应张刺史。”
经过刚才一战,张淮溶也相信了尚婢婢真的是逃亡,而非有别的想法。
毕竟鄯州骑兵折损过半,要演戏也不可能付出那么大代价。
“张司马所请,我哪有不从之说。”
尚婢婢谦虚笑着,同时看向刘继隆:“便请刘别将再跑一趟,让我的人调出六百军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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