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老城墙一对比十分明显,但随着时间推移,几个月后便会融汇一体,再也分辨不出。
“南城墙和东城墙已经修葺好了,现在只差北城墙和西城墙了。”
索勋双手抱胸,目光得意的眺望祁连城。
站在他身旁,张淮溶颔首道:
“秋收在即,还是先让将士们先填补一下豁口,不用修葺的和老城墙一样高,起码能阻碍骑兵冲入城内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索勋闻言大笑:“张司马,你还真觉得尚婢婢和论恐热会往这边杀来啊?”
“我看你莫不是被那刘继隆吓到了,前些日子又是派出塘骑往鄯州巡视,又是令人昼夜不停地修补豁口。”
“你看看,忙碌了大半个月,结果论恐热和尚婢婢在哪?”
索勋丝毫不遮掩的嘲笑,这也让张淮溶脸上挂不住。
他率兵来到祁连城后,虽说并不觉得刘继隆所说之事会成真,但他还是派出了塘骑往两条谷道巡视。
结果一连巡视了大半个月,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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