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仇旧怨让他们对回纥的仇恨不比对吐蕃少,而坐在左右首位的索勋、刘继隆,以及坐在主位的张淮溶都沉默着没有开口。
其实他们心底又如何不恨这群回纥人,只是眼下的局势太过复杂,四面八方都是敌人,而山丹也并非他们三个人的山丹。
没有张议潮的军令,他们除了驱赶这群回纥人,确实没有其它太好的办法。
刘继隆看了一眼索勋、张淮溶,见他们二人不说话,便知道他们是舍不下自己那豪强子弟的架子。
“看来这个坏人只能我来做了……”
叹了一口气,刘继隆心里无奈。
“山丹地势复杂,处于回纥、嗢末、吐蕃之间,我们便是想要和回纥作战,也得等到修好祁连城,等到张掖的将士们训练好才行。”
刘继隆准备将这件事拖一拖,碍于他过往的功绩,以及这些日子在山丹积攒起来的威严,一时间五名校尉也没说什么。
只是刘继隆很清楚,这样一直压着他们脾气不是什么办法。
现在他只期望是自己记错了时间,尚婢婢和论恐热还没决出胜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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