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与其从关东募新卒换戍,倒不如拨半年军饷犒军,让赤水军再戍三年。”
李忱闻言有些犹豫:“将士戍边三年,恐思念家乡。”
卢均闻言却摇头道:“将士从军,多为钱财,既是如此,朝廷犒赏钱财让赤水军将士再戍三年,何苦之有?”
“三千赤水军多犒半年俸禄,也不过三万贯,此外关内道多饥民,不如募饥民为新卒,调往凉州,亦能节省钱粮。”
见卢均这么说,李忱便犹豫了起来,不多时目光看向裴休:
“若是按卢相所言,能省下多少钱粮?”
裴休作揖,在心中心算片刻后才开口道:
“若是犒军赤水,从关内道再募两千新卒调往凉州,所耗费要比直接从关东募兵五千,再调往凉州节省十余万贯。”
裴休与卢均把帐算清楚后,李忱便有些犹豫了。
见他迟疑,令狐綯便主动开口道:“陛下,朝廷钱粮不足,能省则省。”
“唉……”李忱故作为难,长叹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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