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尚摩鄢果断应下,而崔恕却道:
“不知节度使是否能节制拓跋怀光?”
“……”听到他的问题,尚婢婢沉默了。
自从他让拓跋怀光坐镇鄯城后,拓跋怀光确实有些不听调令了,而这种事情,尚婢婢早就预料到了。
崔恕的问题,显然不如表面这么简单,因此他沉声道:“若是能制又如何,不能制又如何?”
闻言,崔恕不卑不亢道:“若是能制,那某就只需跑一趟廓州就行。”
“若是不能制,那某还得跑一趟鄯州。”
见他态度如此,尚婢婢沉默无语,许久后才道:“我年纪大了,早就不喜欢管事了。”
“好!”崔恕颔首,目光看向尚摩鄢:“那就请少节度使护送某前往龙支,同时在龙支等待某从鄯州返回龙支,随后再南下临州。”
尚摩鄢没有应下,而是看向了尚婢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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