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”
几名负伤百姓一瘸一拐的离开,张淮深听得不是滋味。
他埋头向城外走去,不多时便来到了城外。
鲜血几乎染红了山丹城墙,数千具尸体在城下重叠,将护城河都填满了。
民夫们正在打捞尸体焚烧,染血的甲胄被简单清洗后,便被擦干放在一旁的挽马车上。
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味道,飘荡着滚滚篝火中飘飞而出的灰白败絮。
称勒没能攻下山丹,还死了两千多甲兵和三四千轻兵,而河西军的死伤也随着时间推移,从四百多增长到了五百多人。
除了甲兵,为了守城而死难的民夫也多达六百余人。
坐在牙帐内,洗漱干净的张淮深提笔不知道怎么落笔。
河西汉人不过十一万,成丁者不过三万多,而甘州草原上的嗢末与回鹘人部众二十余万乃至三十万。
这样打下去,即便他们能把回鹘、嗢末击败,但河西的汉人也会绝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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