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等手段倒是不错,各州得了契税,自然不会揭发道里与节帅,不过道里却还需要打点。”
“不若这样……”杨知温顿了顿,继续说道:
“每名口马不分男女老弱,作价五贯如何?”
“五贯?”刘继隆听后皱眉,但很快又舒展眉头。
陇西军库中还有四万匹绢,以及去年商货买卖后得到的七万余贯钱,此外还有积攒的麸金、白银、赤铜等贵金属,杂七杂八算下来,十三四万贯还是有的。
况且陈瑛前往关内道八九个月了,想来也差不多快回来了。
等陈瑛回来,军中的钱财最少能积攒三四十万贯。
即便奴婢作价五贯,加上各州县的契税,也最多不过七贯罢了。
三四十万贯,足够把三川的饥民都买光了。
想到这里,刘继隆颔首表示同意,不过补充道:“牙商迁徙百姓途中,参军可派直白跟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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