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乐人口仅五千余,但当地能开垦的土地却多达三十余万亩。”
“将这两千余口饥民迁往长乐,随后按照每户耕牛一头发放即可。”
刘继隆话音落下,但高进达却作揖道:“节帅,耕牛之事得商议才行。”
“怎么了?”刘继隆不解,而高进达却看向崔恕,崔恕则是作揖解释道:
“节帅,河陇百姓多有放牧的经验,因此在驯化黄牛为耕牛,以及照顾耕牛上的经验都比较多,每户一头牛也照顾得过来,不过……”
崔恕深吸一口气,随后继续道:“上次从三川迁往叠州的四千余口百姓在登籍造册,发放耕牛后,竟然有五十七户百姓将耕牛养出了病。”
“这还是厝本刺史发现得早,如果厝本刺史发现的不及时,恐怕养百姓会把耕牛养死。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听到这种事情,刘继隆眉头紧皱,甚至想到了许多阴谋论。
然而不等他细想,崔恕便解释道:
“这些三川的饥民,许多没有驱使、照顾过耕牛,向来都是人力耕地种田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