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收复三州失地的速度确实令我感到诧异,只是不知道此举对我们而言是好是坏。”
张淮深眉头微皱,相较一年多前老成了许多。
“淮深,这怎么能是坏事呢?应该是好事才对。”
张淮涧开口说道:“刘继隆在陇西闹个不停,朝廷便只能注意他那边了,我们也更好驯服张直方。”
他提到了张直方,这个带领三千赤水军驻扎姑臧的家伙到来后,一直都不老实。
强纳民女作妾,纵马践踏青苗,虐待姑臧军将士……
这些都是他干出来的事情,而张淮深却因为他朝廷的身份,不能责罚他,只能不断上表朝廷,请求调走他。
对于他的请求,长安那边总是回执安抚他,说京官奇缺,抽调不出人手更换张直方。
张淮深也明白,长安不是缺人,而是故意把张直方留在凉州给他捣乱。
张淮涧的意思也很明显,那就是让张淮深趁着朝廷无暇顾及河西,耍些手段教训教训张直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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