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一追一逃间,便已经跑出七八里远,前番逃走的番兵家属及牧群近在咫尺。
“距离襄武还有多远?!”
鲁褥月叫嚷着,一名节儿连忙回应:“最少十二三里!”
“猪犬的家伙!”鲁褥月气得攥紧了马缰,对身旁尚延心急切道:
“刘继隆那厮快追上来了,前面二三里外就是渡河的地方。”
“现在只有驱使牧群,抛弃粮车将渡口堵塞,不然我们都逃不了!”
“我去办!”尚延心十分肉痛,但他也清楚活命最重要。
只要保住了性命和兵马,他们迟早能抢回足够多的牧群和粮食。
这么想着,尚延心催动军马,派人告诉前方的家属将牧群和辎重车堵塞渡口北岸。
不多时,前方的渭河突然蜿蜒起来,渭河北岸开始渐渐狭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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