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刘继隆率部现身,我们便可派精骑驰援隘口,若是不敌,也能撤回大夏坚守。”
尚延心那变得黄豆大小的眼睛,透露出一丝精明,折逋讳与鲁褥月听后,纷纷露出了了然的神情。
东谷狭长,大军施展不开,布置投石机的话,又容易误伤本阵兵马。
在他们看来,刘继隆想要攻破东谷的隘口,简直就是痴人说梦,更别提后面还有大夏城在等着他。
这般想着,鲁褥月也觉得有些乏了,不由起身道:
“既然如此,那便守好隘口,撑到入冬后,那刘继隆自然会退兵。”
“若是在这里败了,那我们可就真的守无可守了!”
鲁褥月这话不是危言耸听,而是河临渭三州易守难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,凤林关、凤林县已经丢失,若是连大夏县都丢失,那整个临州距离丢失也不远了。
临州一旦丢失,留给他们的就只剩渭州的渭源城了。
可问题在于,他们若是在此遭受重创,那后续根本没有力量死守渭源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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