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逋讳没好气道:“这尚延心真是废物,竟然把河州丢给了刘继隆。”
“哪怕刘继隆绕过凤林关偷袭抱罕,但只要他及时派出塘骑通知我,再坚守抱罕城,说不定河州可以不用丢。”
“现在他带着几千人抛下河州来了临州,我这临州可养活不了他那么多人。”
面对他所说的话,众人纷纷点头附和,而堂下的节儿也忍不住道:
“乞利本,如果刘继隆真的像尚延心所说一样前来进犯,那我们应该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”折逋讳皱眉道:“尚延心没了心气,被刘继隆吓一下就腿软了,可我们不是!”
“刘继隆要是真的来进犯临州,大夏城就是他的埋骨之地。”
闻言,另一名节儿继续道:“可如果他不走东谷官道,而是修葺临兰道,从五泉进攻狄道怎么办?”
“临兰道?”折逋讳忍不住轻嗤道:
“临兰道废弃多年,没有几万人劳作,短期内不可能修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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