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四千甲兵中,又有两千人属于精骑,阵仗远比五百精骑、两千五百步卒的赤水军要大得多。
“娘贼的,这姓张的是把我们当敌军了?”
马背上,张淮满忍不住开口,毕竟他们这四千人只有不到一千精骑穿戴了甲胄,剩下三千人仅仅穿着战袄。
反观张直方那边,三千兵卒尽数着甲,还摆出了作战的军阵,简直是把他们当成了敌人。
“驾!”
张淮深抖动马缰,策马向张直方所率的赤水军走去,张淮涧与张淮满策马跟上,而酒居延则是留下严阵以待。
“阵仗摆的还挺大,可惜连甲胄都凑不齐。”
“听闻他们之中许多人都是奴隶起家,竟敢在我们面前摆出这阵势。”
“哼,那姓张的最好听话些,若是苛待了我们,不知道谁给谁找罪受!”
赤水军前,张直方身后的几名牙将冷言嘲讽着张淮深他们,而张直方也没有阻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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