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边,张淮深身着扎甲,眉头紧皱。
他看的不是东岸的番兵,而是被黄河河水侵蚀的河岸水位。
他站在岸边,与昔年水位形成的河岸形成了近七尺的落差。
“黄河水位下降如此,陇西的大旱恐怕比我想的还要严重。”
张淮深缓缓开口,可站在他旁边的索勋却不耐烦道:“东岸的这些番贼只知道躲着,等我们渡河便用床弩和弓弩射我们。”
“我们在西岸蹉跎三日,溺死了六十多个弟兄,您还有心思在这里关心陇西的大旱?”
索勋不耐烦的语气让张淮深看向他,皱眉道:“陇西若是大旱,上游的水位必然要比这里的还低。”
“如果从这里渡不了河,倒是可以沿着会兰官道向南搜寻,看看有没有适合渡河的渡口。”
张淮深的话让索勋眼前一亮,连忙召来兵卒,指挥他们沿着兰州五泉官道方向,搜寻合适的渡口。
至于刚才他对张淮深的嘲讽,早已被他抛之脑后。
望着他的背影,张淮深摇摇头,只觉得索勋不堪大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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