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清楚自己那两个儿子的秉性,自己如果不在了,那他们绝不会听哲多悉别的话。
既然如此,昌松城自然是守不下来的,还不如早点谈好条件,保住下半生的富贵。
悉多虞的心思明显,张淮深又怎么会不知道?
不过对此,他却并不着急给出价码,而是看向姑臧道:“昌松的价码,自然要比嘉麟和番和高,不过不会高于姑臧。”
“倘若尚摩陵投降,您觉得我应该给他什么价码?”
“这……自然是越高越好。”悉多虞想着尚摩陵价码越高,自己也跟着水涨船高,因此自然想往高处说。
对此,张淮深看破不说破,只是轻笑后令校尉在原地搭起帐篷,随后与悉多虞在帐内煮茶。
当第一壶茶倒入茶杯内,张淮深端起茶杯看向校尉:“传刘继隆来此处。”
“是!”校尉听令,并遣派甲兵去马城河东岸通知刘继隆。
在他走后,张淮深低头喝茶,冷不丁来了句:“东本以为,我麾下刘继隆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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