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……”轻骑们脸上鼻青脸肿,显然在来时就被酒居延教训一顿了。
“尚摩陵怎么说的?”刘继隆抬起下巴询问,几名轻骑也七嘴八舌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刘继隆。
刘继隆听后哑然,与张淮深对视道:“这尚摩陵还真是首鼠两端,明明都调了一千甲兵给莽隆化,到了关键时候却又怯战了。”
张淮深闻言笑道;“他这么做倒是正好帮我们说降了莽隆化。”
说罢,他对那十余名轻骑开口道:“我现在放你们回嘉麟,只要你们如实把尚摩陵的话转告莽隆化就行。”
“此外,你们告诉莽隆化,如果他愿意投降,我可以归还他父亲的首级给他,另外划张掖五千亩耕地、十万亩草场及五千牧群给他。”
“如果他觉得不解气,我可以为他父亲扫墓一次,代为谢罪!”
尽管张淮深调侃了刘继隆,但真到需要道歉的时候,张淮深还是选择了自己扫墓来赔罪。
刘继隆听后哑然,索勋等人则是忿忿不平:
“节度使,您何须如此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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