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当您是在夸我了。”刘继隆说罢埋头喝了一大口粥,往嘴里又塞了几个肉饼。
见他这般,张淮深只当他刚才那些话是在说笑。
不过他却是不知道,刘继隆这些话还真不是说笑的。
前世住校时,为了让人带份早餐,他都能大哥、兄弟的叫,现在给人磕个头就能得到一座城和上千甲兵,这有什么的?
这般想着,刘继隆又囫囵吞枣的吃了几口肉饼,随后才擦了擦手,起身往外走去。
张淮深倒是早就吃好了,见刘继隆起身,他便与刘继隆一起向外走去。
民夫们正在营内吃饭,而营门前正对嘉麟西城门。
此时的西城门可谓残破,南北近二里的城墙充满豁口,最大的豁口甚至宽十余步,依稀能看到城内的民舍。
“节度使、刺史!”
见张淮深与刘继隆到来,兵卒及将领们纷纷行礼作揖,二人则是慢悠悠策马来到阵前,望着投石机不断发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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