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一路畅通无阻,在斛斯光等十余名兵卒的护卫下穿过主干道,登上了城东的城墙。
不多时,二人站在了东门城楼前,目光眺望东方。
“番和我交给酒居延驻守,你不会不高兴吧?”
二人站定,张淮深便缓缓开口,目光却一直盯着城外的草原。
刘继隆闻言摇头:“酒居延也是我的同袍兄弟,他能执掌一城,我为他高兴。”
他这话真心实意,因为他从来不觉得凉州是他的舞台。
他的目光很早就放到了陇南,凉州和陇右地区都只是他达成目标前的过渡罢了。
哪怕山丹、凉州有更成熟的手工业体系,可这块地方始终不适合自己。
张淮深两次收复凉州,如此威望都镇不住这群河西豪强,何况自己?
陇南的汉人虽然少,可正是因为汉人少,才难以形成什么能量巨大的豪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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