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张昶、斛斯光、马成他们对自己忠心耿耿,可人都是会变的。
父母可以离异,父子可以反目,兄弟也可以拔刀相向。
所有的承诺,只在说出的那一刻作数,再往后一秒都有可能作废。
思绪落地,便不再过多言语,刘继隆带着斛斯光他们返回了自己暂居的小院,而张淮深也在看过番和全貌后返回了衙门。
与此同时,随着大军即将撤军,前线的甘州塘骑也开始回缩。
这样的举动,被时刻观望番和的凉州塘骑所发现,而他们也在甘州塘骑回缩的同时开始挺进。
这样的挺进,一直持续了十余里,直到他们距离番和不足二十里时,甘州塘骑才停下了脚步。
对此,凉州塘骑便将消息传往了嘉麟,传到了尚摩陵的面前。
“塘骑回缩,看样子刘继隆他们是撤军了!”
衙门正堂内,莽隆化缓了一口气,而尚摩陵却没有松懈,依旧严肃着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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